第四章《自身确定性的真理》
经上文,直观已经直观到了一个自己的全然的内核,并且不断的把那个内核设立为自己的内部东西,这个不断就是无限性,从这个意义上谈,空间只不过是过于快了的时间,这个过程再说一遍就是这样的,直观面对的是内核,然后这种对立因为不是差别而被设立为不是差别的东西,于是变成了一致东西,上述运动是不断的,在这个过程中实际上是一种后退,这种后退保证了自己的独立,这种独立无非是一种流体状态,也是一个统一状态,而这给流体依据的,就是内核,然后我们发现,对内核来说,自身仿佛是一种不必要的东西,所以自身确定性的本质就被夺走,由现象走到了被欲望的他者那里,于是人们的本质就被设立在外部,也就是说在统一体的成立过程中,本质从内在的现象过渡到了他者那里,而外部是复杂的差别,人的本质又被设立在外部,人本身就被分类了,但是因为这个外部东西又是内部东西,所以又是不断的消泯着差别的,这样的一个东西就是生命
而这也是一个统一体,但是与最开始的统一体不同的是,这个统一体不是一个瞄准某一内核的东西,而是将瞄准的内核抛掷外部并以此不断被设立,并不断的改变的一个东西,而这个内核就是类
而这个被抛掷在外部的类的内在性,就是对一个类的认同,它所设立的对立面就是一个类的对立面,
而当我们这么欲望或者扬弃的时候,他者是自为的,并且是直接反对着我们的,于是我们就会发现,我们欲望的对象实际上是一个生命
这时,意识处在一个统一体的状态,也就是说自己发现内,包含着对立的两个意识,但是,自身于那个他者形成一种对立,而那个对立的他者实际上是自己,当自己轻视他者,把他者当作一个不必要的时候,其实也是自我轻视,如果要扬弃他者实际上也是扬弃他自己,也就是说,对别人做什么也要对自己做什么,而两个自我意识都要把对方设立成僵死的物,然后就会逐渐的针对对方,而刚开始说,自我意识的运动就是说,别人做什么自己也做什么,于是这种针对是相互的,并且逐渐激烈的,而这里的自我意识,已经不是一个自己的,或者说是一个肉体大脑的自我意识,而是脱离了一个人脑的,那种群体意志,在这样的较量下自我意识要把相互物化,这实际上就是杀死生命,于是每个人考验自己和对方
但是,如果自我意识将对立的自我意识杀死,那么幸还的自我意识还是要继续设立一个他者,所以只有当作为一个统治的时候,才能到达新的阶段,而统治的就是主人意志,被听话的就是奴隶意志
此时,主人意志借由奴隶意志来得到自我实现,奴隶意志通过把自己物化而满足主人的要求,而此时主人意志得到了享受,因为他不用协作也不用劳动,
奴隶就是把物给主人的那个中介,于是奴隶是塑造物的,而这一过程黑格尔管他叫劳动,在劳动中,奴隶面对的是整个,陌生事物,因为奴隶要把它规整其给主人,而仆从在这里对物的塑造中,意识到自己是自在且自为的。
于是仆从意识是一个即有职责和恭顺又有技艺的意志,但是这个仆从意志还掌控不了那个普遍的势力也控制不了整个客观本质
仆从劳动后的那个物,是一个自在体,作为自在体它本身就是作为一个意识的一个部分,这个过程就是一个思维的过程,自在体,也就是概念,在这里概念和思维是有差别的,但是因为思维也是自在体,所以他们没有区别,同时概念也是一个存在者,换句话说,思维是作为一个自在体来统治概念,也就是说,把自在体当作存在者,而这个随意思维的这么个思维,就是斯多亚主义
以往的差别或者说是具体事物的差别,是一个特定的,以自然的对象作为事物的差别,在现在是情感或欲望的目的之间的差别,既不让主人接受仆从的享受,仆从也都得不到承认,完全退居到自己的单纯的思维的思想的本质性中。
在这里仆从意志实际上是他者的意志,所谓的自由只是胡思乱想的自由,而斯多亚主义者,在这里只能做一些无聊的情感上的一些规定,例如“真和善应该立足于合理性”,于是当一个人退居到自己的思维的本质性中,只能停留在“真”,“善”,“智慧”,“德行”这样的空泛代表着模糊情感的词语之中
当思维停留在自身并且确立在一些空泛规定的存在者中,他马上就会转向怀疑主义,因为那些立足的规定实际上是没有差别的
怀疑主义直接证明了无差别的有差别的自在体,怀疑主义强调一致性,但是一致性实际上是那些不一致的东西的对立的规定本身,并且本身作为一致性的,所以怀疑主义实际上是不受它控制的紊乱,自己是一个完全偶然的,个别的意识
也就是和经验主义是一样的
怀疑主义一方面宣称道德律是虚幻的,另一方面又被道德律所支配,一方面觉得看,听是虚幻的,但是它自己缺在看,在听,这种东西是怀疑主义的习以为常,并且认为这是应当的,当一个人说一致性的时候,他就说不一致性,当一个人指出不一致性时,他就指出一致性
而此时意识到自己是什么了,刚开始觉得自己是自由的而后又觉得人生是怀疑的,在斯多亚那里单纯的自身自由,在怀疑主义那里得到最终的实现,于是对立的东西成为了一个双重化的东西,此时就是哀怨意识。
哀怨意识在结尾意识到自己的混乱,于是把开始的那个持久不变的单纯本质设立为对象,并且使自己不再是一个自身无关的东西,而且他也知道自己老是这么怀疑,当他自做本质的时候他马上又会怀疑,当他怀疑的时候又自作本质,当一个本质的意识得到某种东西,马上就又会转到怀疑主义,又会失败,所以意识希望得到解脱,得到一个持久不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