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感觉没错。
虽然这个父亲没到过真的政治中,但对有些东西是轻车熟路。
“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与“钱不是所有还有家庭…”能从同一个人嘴里说出来。我并未亲历那个年代,我只能对着文字的记录去想象,而最近几天他那惹眼的举动,让他成了一个活的景观,让人开了开眼。
“领导并不懂什么技术, ,领导脑子里没有很清晰的善恶对错,领导会的就只是怎么管人、怎么离间、怎么合纵连横”我都以为他要喊上一句“肉食者鄙”,写上一本《无知的教师》,但他接着来了一句“这既是本事”。
在我讲“农村人对种地的知识远比城市里的人要丰富熟练,城里人离了种地的也活不了时”,他会认同然后说“城里人会使唤农村人吸农村血,而这就是‘眼界’”。
也许他并没有能力构出一个真正公共的空间,他不知道如何才能尊重一个人…但仍要演戏一般…。资本贯穿了全部,那一句句“这就是本事”“这就是眼界”以一种露骨又黏腻的方式道出了不公,这些句子的下一步当然不是反抗,而是转到“家族”“血缘”“做人”…毕竟他并没多少钱。一种黏腻虚伪的“家”与贯穿了一切的资本就以这种方式结合了…
我好想评上一句“蛇皮”。
我知道,资本,想要反抗消灭那压抑第一步就是在“资本”这条路上走到极致,想不要暴力就要有远超一切的暴力。资本为什么还能是资本?因为他永远不走到最后一步,他总是会像tm寸止一样突然转向那“温情脉脉的家庭”。
那灾难性的一幕永不到来,却比真正到来更让人痛苦,从空城计到全景式监狱,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它折磨的不是肉体而是精神,那是无时无刻的百倍于身体的痛苦。
我的父亲如此擅长以这种方式折磨我…
瞎写点东西
小时候,也不小,初中了,一天晚上。爸爸一次次用手指头把坐在床边的我按倒到床上,看我坐起来就按一次,脸上是…十分礼貌和善的微笑。也许是再之前的一次,也是傍晚,他说要把电脑砸掉,想要以此…让我服软?那种时候,谁会想管能不能网上冲浪玩游戏这种屁事,我明白他想要的不是我不再玩电脑,而是在那时让我服软…但不管怎么样我软了。手指这个东西…看多了精神分析不免会想到些奇怪的隐喻,但我之后的崩溃气愤,跑去把电脑搞坏…他那“和善的微笑”也功不可没。
在前一次中,说要砸掉电脑时我并没有什么感觉,察觉到威胁的我服软后,他却没有砸…在一切好像都安好的背后,我却感到了一种,好像比以后不能玩游戏更加痛苦、更加让人崩溃的东西。糟糕的事情在幻想中发生,何以会比在现实中发生更加创伤?——幻想比现实更加现实。如果我在幻想中都没法好好的玩、好好生活,那…在现实中的这一切又怎么得以可能?背离了现实的幻想更加真实。现实里我无能为力,我可以接受,可连在幻想中,那个可以尽情可以说是肆意妄为的我都变得那样…那个“和善的微笑”让我瞬间回到了前一次的晚上“不如就让他说的那些直接在现实里发生吧,不能玩游戏也好,真的一顿打骂也好,让它们在现实里发生吧,别再在我脑子里了。”
他真的好会爽,他真的好恶心。
嗯,先弄个大纲。